感觉让他非常不适。双腿顿时忍不住并拢了一些,想将他的手挤出去,但在下一刻就被霍华德又强迫性地掰开了腿重新躺好,然后让那根手指继续深入。
经过一天的休息,甬道早已恢复干涩,即使只是一根手指,也很难在层层迭迭的软肉中前进。但在温热的身体内部,那块固体的药膏迅速在体温下融化,逐渐变成丝滑的半液体,起到了润滑的作用。霍华德的手指就着这块融化的药膏向里面探测,细细地抚摸过每一条皱褶,巧妙地将它翻开,将手指上的药膏涂抹上去。
第一块药膏很快消耗殆尽,布兰特不禁松了一口气,以为他就要拔出来。但霍华德的食指仍旧插在那里面,一动不动,反而是中指又挖出了一块药膏,再一次戳了进去。两根手指在甬道里一前一后地摆动,抠刮着脆弱的内壁,将药膏涂进里面的每一处缝隙。原本火辣辣的后穴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有了一丝清凉,但又有另一种奇特的燥热感在体内滋生,好像心里着了火,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去。
霍华德观察着他的表情,不动声色地调整位置,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轻轻摇摆,时而轻轻地拂过,时而又重重地按压肉壁。融化的药膏里面似乎逐渐混合了一点前列腺液,开始变得又湿又滑,在手指的戳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。
布兰特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,他的小口紧紧合拢,本能地想要将入侵物排解出去,但这样反而起了反作用,媚肉一次次主动地缠绞在霍华德的手指上,好像在热情地挽留他的手指。
手指戳到某一点的时候,布兰特忽然抖了一下,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哼声。霍华德挑挑眉毛,记住了那个位置,手指却刻意地离开了一点,两根手指只是交替在那一点的边缘处打圈揉按,时轻时重,偶尔弓起手指,挠痒痒似的用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轻轻抠弄几下,仅仅像羽毛般轻轻扫过那里一下,然后马上就换回指腹去揉弄周围的地方。
布兰特的身体微微发抖,额头上也开始渗出汗水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不再想着反抗,甚至微不可查地摇摆自己的身体,似乎想要去厮磨那两根恶劣玩弄他的手指。他的动作幅度是如此轻微,完全出于本能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变化,但霍华德仍旧敏锐地注意到了,不禁愉快地勾了勾唇角,然后继续去撩拨那一处。
他早发现了,实际上布兰特的身体远比他平时表现出的更加敏感。然而他心爱的恪守职责的将军,清白又节欲,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都没有被开发过哪怕一次,完全浪费了自身的好天赋。
他慢悠悠地揉按着那一点周围的地方,揉,按,抠,挖,听着布兰特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剧烈,双腿也开始并拢去夹他的手,心中非常清楚布兰特究竟想要什么,偏偏就是不肯碰那里一下。布兰特紧咬牙关忍耐着,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软下去了,好像整个下半身都快跟着药膏一起融化在霍华德的手指上,某种快感若隐若现,但又始终得不到满足。
“好了。”
霍华德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,慢条斯理地在一旁的被子上擦了擦,看着正难耐地喘息的布兰特,笑了笑: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药涂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