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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不再让他难过(插入微h)(1 / 2)

牧筝桐几乎是激动地用力挥开了他的手。

于望秋静在原地没动,感觉全身的血液抽丝剥茧般离开身体,那些曾被她灌注进来的可以期待的幸福又被收回,灵魂被熔成液态离体倾坠。

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再去拉住她了。

所以她要……离开吗?

脸颊被人捧住的时候,于望秋还沉浸在他真的要被丢掉的可怖猜想中无法回神。

直到一个吻印上唇瓣。

是和他刚才主导下截然不同的、温柔到极致的吻。

她的唇瓣贴着他的,唇肉紧缠,缓慢的含吻从唇珠落去下唇,磨、咬、捻。

然后是舌尖,湿润的、如同从雪山上融化下来的水,丝丝缕缕沁上他的唇,抹平每一丝缝隙,探进口腔的时候,居然是暖的。

身体被她压制,于望秋反手撑在床褥上,手指陷进软被,就这么仰着颌,被她捧着脸,甚至不敢去迎合她的亲近,只能一动不动、浑身僵硬地任由她亲吻,扑簌簌掉泪。

眼泪滚过颊侧,淌上下颌、脖颈。

被人温柔抹去。

牧筝桐退回去,叹了一口气:“别哭了,于望秋。”

他循着这引导般救赎的音睁开一片朦胧的眼,面前是牧筝桐跨坐在他身上,温柔给他拭泪的模样。

纤细白软的手指从眼角拂去颊侧,将沁凉的水汽揩干净,然后又换成还干燥馨香的手背,一点一点将所有苦痛抹掉。

她微皱着眉,睫毛颤闪,终于是在他越滚越多的泪水中放弃,抬眼看向他一片迷蒙晕红的眼,垂头亲掉他涩苦的泪。

“你真是……”

无奈的语气。

两节迎春花枝一样细条柔软的手臂绕过肩背,牧筝桐安抚的手掌揉过他后脑,将那颗不安嗡鸣的头颅搁进自己肩窝,亲亲他发顶。

“对不起,我不该吓你的,我只是想……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、没有开玩笑,但是于望秋,我不该在今天说这个的,对吗?”

手指捻上被他额间碎发遮挡起来的敷料贴。

像是穿过那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纱布,毫无阻隔地贴上那道让他流血哭泣的伤口,用她慈悲怜悯的动作宽恕他的一切罪过。

于望秋整颗心都在嗡颤。

咚咚。

咚咚。

几乎想要冲破这身肮脏皮肉的阻隔,贴去她的怀中,跳到她的手心,被她哀悯的泪浇灌生花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她的唇落去伤处。

潮湿带着热意的吐息顺着往下,牧筝桐亲亲他的眼角、鼻尖、唇瓣。

像亲一只小狗,安抚一只可怜的、处在要被丢弃的构想中惶然不安的小狗。

“对不起小狗,别难过了,我没有不要你。”

可是还是无法让他平静。

恐惧太盛,苦痛太过,人是没法因为一两句温和的宽慰就恢复所有理智的。

更何况他的精神状态本就摇摇欲坠、岌岌可危。

牧筝桐显然明白这一点,所以没办法了,她叹息着去够还没合上的床头抽屉,从里面摸出她刚才瞟到的、隐藏在最里面的、尚未拆封的安全套。

还真和他说的一样,什么都有。

她的动作带有几分认命的意思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剥掉他本就单薄的家居服,露出冷白玉雕一样的身体。

然后目光在脖颈那片顿住。

之前于望秋一直都把最后一件衣服穿得好好的,就算脱掉也是在昏暗的浴室,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面直视他的身体。

第一次看清了那上面大大小小交错的疤,还有银质项链旁从左肩横贯到胸口的长条增生。

像蛇蜕、锈斑、灰白的影。

指尖抚去那上面的时候,于望秋反应很大地颤抖了一瞬,语气哽咽捏住她手腕:“桐桐……”

这些就是……

牧筝桐压下快问出口的话,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滞塞起来,眼眶仿佛有热意涌流,她按捺回去,垂首亲了一下那块承载了不知道多少苦痛的疤。

他颤抖更盛。

面色也已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红,汗水粘连额发,浸湿眼睫,熏得眼尾猩红一片。

还在忍耐的样子。

恐怕是药已经起效了,牧筝桐能猜到,只能加快动作除去自己的衣服,捧起面色茫然无措的人的下颌,挨近自己的胸乳。

“小狗…帮主人舔一舔,可以吗?”

她上半身已然赤裸,纤细的手臂、白皙晃眼的锁骨、腰身,还有缀在肋骨上方一汪水当当的胸乳。

是圣洁的颜色,宛如艺术馆可望而不可攀的名贵雕塑,是只能在死后才得到的、救赎的象征。

于望秋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,被蛊惑般垂首,唇瓣与她左边胸口相触。

被那块猛烈震跳的皮肉麻痹所有神智。

于是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杂乱无章,湿湿的吻接连成串,雨水滴落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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