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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云重重(2 / 3)

揭秘前非要吊一下你胃口的做法,大声道:“我真看不见马老师。”

马天行站了起来道:“那就真要命了,你很可能没这方面天赋,罗子我问你,黑龙江的物产资源怎么样?”

我道:“那还用说,大小兴安岭、黑龙江、包括广袤平原的肥沃土壤,这是我们国家的一座宝库啊。”

马天行道:“好,你能有这个认识就最好不过,按道理说越是靠近水道的土壤应该越肥,可是你注意到了这里吗?这里的土壤基本全都枯死,我敢打赌如果拿回去做测试,这就是一捧毫无用处、毫无营养的死土,在这上面绝对种植不出任何农作物,而且靠近水怪区域的这片土地全都是如此,而往下走不到两里路就是农田了,难道你感觉不出这里面有问题吗?”

我恍然大悟道:“确实如此,好像我很少看到这种颜色的土壤。”

陈团长道:“不是很少看到,而是以黑龙江的地貌根本就不会有紫土的出现,人都说黄土坡、黑土地,有谁见过绿土的?小罗,这就是观察,你以后在工作中一定要学会这点,将任何一点不寻常的因素都要观察到,然后加以分析,很有可能几种因素的叠加就是最终的真相了,什么叫蛛丝马迹?这就叫蛛丝马迹。”

我道:“明白了,我还以为我们来就是抓怪兽的呢。”

除了何壮大家都笑了,陈团长道:“小子,怪我到现在还没有和你说明白我们的部门职能到底是什么,我们对外说的是军事研究所,其实我们是神秘调查员,对一切超自然现象我们需要做的是将它调查清楚。好比说这个水怪,如果单纯为了抓,我想应该不难,黑龙江水域的大型轮船很多,我们随便征调一艘,配以先进的抓捕工具,只要它还在就一定能抓住,但是这个世上的事情很多真相是不能透露的,一来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,二来与目前的科学研究有冲突,所以我们要先搞清楚真相,给科学家们一个找借口的门路,让他们逐渐改变本来就是由他们灌输给别人的东西。所谓科学思想,其实就是一个变化与前进的过程,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与研究二字挂上钩了吧。因为我们就等于是科学界的急先锋,我们负责拼命,他们负责总结。”

马天行道:“我算过,还是当科学家合算。”

陈团长道:“为人民服务没有谁大谁小,咱们其实也算半个科学家了。”

我们谈谈笑笑,何壮却始终不做一声,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,我觉得这样也有个好处,就是磨豆腐的工作不怕没人做,至少何壮能顶,不过迄今为止我与他没有交流。正瞎想得高兴,忽然何壮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,从身上取出弓箭,对准一个雪堆。我们也紧张起来,陈团长、马天行掏出手枪,我也摸出匕首,躲在马天行的身后。

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接着一只满身花斑的野猫爬到了雪堆上。

我们立刻放松了绷紧的神经,马天行道:“该死,差点被个畜生给吓毛了。”

陈团长道:“大壮,去把这只猫抓来,我有用。”

何壮将身上所有的冷兵器都放在地上,悄悄向野猫走去,他蹑足前行的时候我注意到雪地上只留下很浅的印迹,这至少是我所不能做到的。从这个时候开始我逐渐明白何壮不是一般人,他不像我,不像老马,甚至不像陈团长,从种种细节都能表现出,这个看似瘦弱的体格中,似乎包含着惊人的能量。

那只猫一开始很警惕地望着何壮,当发现他不断地“逼近”估计不好,再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,何壮的反应也是惊人,猫才一龇毛,何壮快如闪电似地扑了上去,只听几声惨叫,何壮已经捏着它的后颈毛走到了陈团长面前。

我是看得目瞪口呆,不过陈团长和马天行似乎已经习以为常,陈团长从包里找出一股长线,将猫的脖子套住,道:“要干缺德事了,你们只准看不许说啊,谁多嘴我扣谁奖金。”说罢将猫放在雪地里,大喝一声,那猫立刻向前奔窜逃命。

不过跑了两步就偏离了方向,陈团长只有把它拉回来重放,来回折腾了有10次,估计那只猫都要休克了,可是它就不往冰面上跑,陈团长没了法子,道:“这样,我带着猫去江边放,你们替我望着点风,一有风吹草动就告诉我。”

我立刻打了个寒噤道:“团长,我不赞成你这么做,那个怪物是会上岸的,万一”

陈团长道:“没什么一万、万一的,我们做这行有时候就得玩命。”说罢径直向前走去,何壮立刻拿起弓箭、长刀跟着团长后面而去,团长也没阻拦,两人一前一后走向了江边。

马天行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,变得严肃起来,他端起狙击枪对着前方道:“你去盯着显示器,有异常立刻通知我们。”

到了江边陈团长放开手上的猫,这下它选择不多,一溜烟地向前跑去,陈团长和何壮也立刻退了回来,只见那猫在冰面上跑了很长一截,觉得不对,立刻又向左而去,兜了这么大的圈子,异象却丝毫没有出现。

我们都觉得奇怪,陈团长道:“难道它已经不在了,或是你们那天刚好碰到了它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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