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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节(1 / 2)

大结局 青烟萦绕,诸愿皆成

随战而来,朝动复起。

各派以支持幼帝与否在朝中相抗衡,外戚龚氏暗与诸臣密谋,曾以退为进蓄谋已久,今为得到兵权之助,挟天子以令且借口拱卫京城召回涿东诸军。徐羁冲借机迅速掌控中境六镇,兵马引朝廷忌惮,致幼主内有外戚之势,外有重兵相挟,形单而艰。

知被设局枸陷欲除,司马厝公然违抗君命,引毒计接连,遣官以代天巡狩之名进驻朔部,计划暗中挟制。

未料兵部侍郎野心勃勃,竟私下与外奸残势勾结欲借刀杀人,却被司马厝的将计就计化解,将其借刀杀人化做一箭双雕——顺势破溃潜藏外势,给真正的主使之人以反戈一击。

祭典夺主,集证令清君侧师出有名,得百官众助,相抗即始,经时如逝。

至战止朝定的第二年,雨落盛京,百废往兴。

层层水波,片片莲雾,一艘古朴简单的画舫穿行在这曲曲折折的水路间。船碰着莲叶,又荡漾起一圈圈涟漪,密叶再次围拢遮盖住水路,似乎轻易就能让人失去方向。

这里的船夫都是熟门熟路的,自然行不了错。可偏偏此舟无这优势,却敢直往深处而去,因着水流湍急,不见有人刻意划驶。

却让围观者的心提了起来,故好意地在旁高声道:“路纵恐失,望勿深探!”

“你们可是迷路了,可需指路?”

战讨辱债,敌溃于对,神山信仰遭毁,再无羌戎烈野天狼嚣狂,臣服之土,此后平宁方长。

司马厝熟稔地将云卿安背在身后,稳步拾级而上,感温热的气息真实地喷吐在侧,直让他内心安定。

而舫内,茶香逸散,沾了半展信笺和月白衣衫,静坐之人神色舒淡,从容清贵,只有在与旁伴对视上时才会在唇边不自觉地勾起几分笑意。

司马厝本还在低头认真地剥着莲子,闻言动作略微停顿,轻笑了一声道:“不必,你我谁阅都是一样。告别已久,她没提什么大事吧?”

但这也是必然。

云卿安静静地听,眸光微动。

舟停靠岸,细雨还在微洒,轻伞在手举起,淅沥悦耳。

果不其然,顺着所指方向而去,前方果然一派宽阔,远远看到了山庙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,如能通天的级级石阶蜿蜒而上。

“她不会有事。”司马厝笃定地说,丝毫没有担心,“情势多令压抑,但葛瑄不是个会顺态的,既任性又重情义,直来直去,破一破地厚天高也都是随心而为。胸怀藏火,置于旷原,再多的艰涩都可燎可焚。”

云卿安问:“喝酒了?”

得以化敌为友是个意外,却也是合情合理。羌戎皇室内争激烈,南北各异,封俟的行为更是让人捉摸不透,大有消极待观而任由对党实力大损的架势,太子麾下的呼延捷在城战中全失生机、疯战而死便是因此。许是为了替父王皇兄讨一线生机,葛连缙得夏提公主授意,策反而助却因故丧生。

葛瑄在得知此事之后,不管不顾就要去报仇,哪怕是与昔日将友对戈。她从不是为了谁人当棋子,所做也是朝着自己所向,就算被责备唾骂。

“没有。”云卿安弯了弯眉眼,抬手轻抚了抚他的额边,说,“是自义妹葛瑄那传来的问安祝词,你何不先过目一番?”

司马厝带着鼻音答:“嗯,是叔叔游至岭南托人带来的山菍酒。闻不惯?那我以后不喝了……”

没有哪国战败的旧民真的能对与敌国有密切关系的人放下仇恨,可这是葛瑄坚持的选择,她要将她死去的哥哥埋葬在故乡,也要在那里留守着,以友身份,倒是为大乾管控羌族平民提供了一定的便利。

“多谢提醒。”

静寂片刻,只闻画舫传出一道溪水般好听的清冽声音,随即无多在意地任凭轻舟自在荡去,倒让周围人目光错愕的同时又感叹于此洒然气度,不再多言。

云卿安沉吟一阵,说:“余事未提,但她留在故土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。毕竟那里早已经翻天覆地,时非昨日,剩下的羌戎民众都将之当成叛徒,也很难会待见她。”

采莲女的视线忍不住在两人身上转换,毫不掩饰惊艳,她失神片刻,见其未作否认便红着脸抬手指着身后,道:“顺着这里朝前,不用转弯,你们远远就能看到一处寺庙,那就说明走入官道水路了。”

顺道买下鲜莲作为指路的答谢,两人渐渐离远,似乎还能听到后面的赞叹,“当真是遇到谪仙了,竟然给了一锭银子!”

“我在。”在对方昏迷之时的担忧焦虑难以言喻,后竟有种劫后余生、失而复得的感觉,惟有在听唤后不厌其烦地给予遍遍回应,次次确认。

尽管到了现在,离旧蛊余毒散净还需要一段时日,但总归云卿安的身体是在不断好转恢复着。鞑蛮王族巫医本就掌握着蛊源,通解之精髓,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承受不了欺耍的后果,因知若有意外,司马厝会毫不犹豫地挥兵相逐,不死不休。

云卿安凑近他耳边,抑着笑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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