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十七分,主卧的智能窗帘自动闭合,将月光隔绝在外。
阮眠蜷缩在kgsize床的正中央,双腿夹着季砚川的枕头,真丝睡裙卷到腰间。震动棒的嗡鸣声在被窝里闷响,粉色的硅胶头部已经吃进去大半,随着她无意识的腰肢摆动,在湿漉漉的腿间若隐若现。
手机屏幕突然亮起。
季砚川的faceti请求跳出来时,阮眠正用左手揉捏自己发胀的乳尖。她慌忙擦掉眼泪,却在接通瞬间被屏幕那头的画面击中——苏黎世套房的暖光里,她的丈夫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,右手握着钢笔,左手却放在镜头拍不到的胯间。
&ot;让我看看。&ot;
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,带着跨洋通讯特有的细微电流声。阮眠咬着下唇摇头,却还是颤抖着掀开被子。
——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一片狼藉。
乳夹上的小铃铛随着呼吸轻颤,细链连着震动模式开到最大的跳蛋,将两团雪乳震出诱人的波浪。睡裙下摆被掀到腰际,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抓出的红痕,震动棒歪歪斜斜地插在泥泞的穴口,透明爱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。
&ot;第几次了?&ot;季砚川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出墨点。
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:&ot;不记得。&ot;
&ot;撒谎。&ot;
手机突然震动,连接着蓝牙的震动棒骤然加速。阮眠尖叫着弓起背,手指陷入被单,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。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,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松开了领带。
&ot;爬过来。&ot;他解开袖扣,&ot;对着镜头把腿掰开。&ot;
阮眠呜咽着照做。膝盖磨过真丝床单时,震动棒又往深处滑了半寸,撞得她眼前发白。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扒开阴唇,露出被操得发红的穴口,粉嫩的软肉正随着震动棒的频率不断收缩。
&ot;真脏。&ot;季砚川的喉结滚动,&ot;没有我连高潮都不会了?&ot;
羞辱像电流般窜过脊椎。阮眠的指尖陷进自己腿肉,却忍不住把镜头拉得更近。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——头发汗湿贴在额头,口红早在啃咬枕头时蹭花,乳尖被震得硬挺发疼,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。
&ot;取出来。&ot;季砚川突然命令,&ot;舔干净。&ot;
阮眠抖着手拔出震动棒。硅胶表面裹着她的体液,在床头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。她伸出舌尖慢慢舔舐,像只被驯服的猫在清理自己的罪证。
屏幕那头传来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。
&ot;现在塞回去。&ot;季砚川的声音哑得可怕,&ot;用你最慢的速度。&ot;
阮眠呜咽着照做。当冰凉的硅胶头部再次挤开湿软的穴口时,她看见屏幕里的男人终于露出了西装裤下的勃起。
&ot;自己动。&ot;他握上自己性器的瞬间,阮眠的呼吸停滞了,&ot;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。&ot;
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场酷刑。
阮眠跪趴在镜头前,随着季砚川手掌抽插的频率摆动腰肢。他时而命令她夹紧,时而要求她完全放松,有次甚至让她把震动棒顶到最深处,然后突然关掉开关。
&ot;求、求你了&ot;她在空虚中崩溃地啜泣,&ot;让我让我高潮&ot;
季砚川却只是将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绷紧的腹肌:&ot;说,你是谁的东西?&ot;
&ot;你的是季砚川的&ot;
&ot;完整说。&ot;
震动棒突然被远程调到最强档。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出声,眼泪鼻涕糊了满脸:&ot;阮眠是季砚川的私有物!是是只能被老公操烂的骚货!&ot;
这句话像按下什么开关。屏幕那头的男人闷哼一声,精液喷溅在酒店地毯上。与此同时,阮眠的子宫口传来剧烈的痉挛,喷出的爱液打湿了半张床单。
通话结束前,季砚川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:&ot;明天最早的航班回来。&ot;他整理领带的动作优雅得体,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,&ot;现在去衣帽间最下层,穿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睡觉。&ot;
阮眠踉跄着爬下床,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。当她颤抖着取出那条裆部缝着仿真阳具的内裤时,手机又震了一下——
【敢提前摘下来,就等着在机场洗手间挨操】
月光重新透进窗帘缝隙时,阮眠夹着腿间的异物入睡。
季砚川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庄园草坪时,夕阳正把云层烧成橘红色。
阮眠赤脚站在停机坪边缘,晨露浸透了真丝睡裙的下摆。她穿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——准确说是季砚川远程命令她穿上的刑具——硅胶假阳具已经在她体内停留了整整十二小时,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微摩擦敏感的内壁。
舱门打开的瞬间,她的腿就软了。
季砚川还穿着谈判时的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