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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(1 / 2)

“这个药里有一味引子,非得雄虫才能得到。”井良显得就比陈希清镇定许多,他把软管往自己这里一收,“我会将这个事情告诉给雄保会,也会通知军部高层。既然和你无关,你如常说就是,军部施压,雄保会绝不敢屈打成招。”

“虫崽,你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,想想该怎么说吧。”

“啊?”井良要赶陈希清出研究中心,他是真不想再进去雄保会,“井叔,井叔,你能不能帮我守住这个秘密,井叔!”

“啪!”井良把他关到了门外。他懊恼地转身,此时已是深夜,他望着卫星,慢腾腾走向飞行器。

那他怎么跟雄保会说:说是捡司殷的吗?还是把闫与桉也扯进来,说闫与桉有。不行!是死罪的话,不能牵扯进闫与桉。

“闫与桉喜欢司殷,我总不能拆散他俩吧。”

“可一旦什么都不说,会被认为故作隐瞒。死的虫就是我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明天就要死了吗?”

“我不想死,我想好好得活着!”他上了飞行器,驱使去闫与桉家。

院子里的灯开着,他看到,花圃里的花都开了。一楼的灯也亮着,刚开始是不亮的,闫与桉有时会咳,需要下去喝水,后来干脆就不关了。

门不开,他进不去,他蹲坐在门外,想等闫与桉出来,和闫与桉再见一面。他真的很喜欢闫与桉,他就是很肤浅,喜欢脸,喜欢声音,喜欢味道,喜欢闫与桉和他斗嘴,喜欢闫与桉温和亲切的样子,虽然不是对待他的。

他已经很努力让自己不喜欢闫与桉了,可是怎么办?心不听他的。

他还记得,他来的第一天就是在这里,跪了一天一夜。

他抱着自己的腿,靠在墙外,和被他照顾了三个月的花一起入睡。

闫与桉起不早,每天都是司殷早起做好饭,给他温在桌上去上班。到了上班的时候,司殷开门,他一下子被惊醒。

他一晚上没睡好,碧青色的眼眸里有了很多红血丝。司殷刚开门,他就站起来,瞪着红肿的眼睛,很落魄:“闫与桉呢?”

“雄主还没醒。”司殷蹙着眉头,眼神里很是不解,“希清,你一晚上都在这儿吗?”

陈希清神情显得小心,点点头。

“你先跟我进去吃点东西,洗漱一下。”司殷领着陈希清进家,“我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?”

陈希清坐在餐桌边,两手抱杯,摇头。

“事情很急吗?”司殷觉得陈希清情绪不对,尽量说话轻一些,平复陈希清的心情,“我去叫雄主,你坐在这儿等会儿,马上来。”

陈希清又摇头,拉住司殷,闷闷地:“没事,我等闫与桉醒。”

这哪里看着像是没事的样子,司殷没听他的,上去敲门,跪到门外:“雄主,司殷有事情想说。”

陈希清又抿了口水,跪到了桌边。

闫与桉赖了几分钟的床,不情不愿地起来,司殷平时根本不会这时候叫他。可能司殷真的遇到什么事儿了?好现象,司殷会主动找他说话。

他推开门,打了个哈欠,睡眼惺忪:“司殷,起来说。”

司殷起来乖巧站定,紧张地说:“对不起雄主,司殷不该打扰雄主睡觉的。但是司殷看到希清情况实在不好,想请雄主去看看。”

“陈希清?”闫与桉清醒了!“他在哪儿?”

“在楼下。”司殷说,闫与桉赶忙下楼去,他头发还是乱糟糟的,脸上还有睡觉压的红印。

结果看到陈希清深埋着头,头发也很乱,脸还因为刚刚才洗还没干。整只虫一股颓废、认命了的感觉。

“陈希清?”他唤道,去扶,“你怎么在这儿?快起来,穿着军装别对我跪。”陈希清在他跟前,即便最糟糕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
“闫与桉。”陈希清抬头,很委屈很受伤,和那天昏过去的神情很像,他的心又开始疼了,好些天不咳的嗓子又痒起来。

“希清是您的第一只雌虫,真的很喜欢您,希清不敢奢求您的喜欢,您以后能记着希清吗?”

“不是咳咳咳咳!”这怎么回事,他咳了会儿,还没搞清楚状况,陈希清就来了这么一句,“陈希清,你先跟我说清楚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
“少跟我来这一套一套的,舒仁呢,他知道你过来找我吗?”

陈希清有点生气了,皱眉嗤一声,偏头到一边。闫与桉对他说话还是很冲,反正也没以后了,能听一句算一句。

闫与桉看到陈希清又犯倔不理人,也来气了,走过去,捏住陈希清的脸,迫使陈希清开口。陈希清就是不说,一味地盯着他看:“陈希清,开口说话!”

这时,外边,有四辆飞行器停住了,从上面下来了十几只虫,司殷跑过去看,讶然,跟他说:“雄主,是雄保会和军部的虫。”

“他们来干什么?”闫与桉困惑。

陈希清却眼眸皱缩,突然挣脱他的手,站起来就要往外走,走得决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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