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就可以继续在他那里耍小聪明，杨间活不过来，你就去和鬼差做伴。”

这回，人皮纸犹豫了几秒钟，似乎是在判断唐龙是否在晃点自己。

唐龙立刻摸出卫星手机：“王小明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？”

最终，它还是给出答案：“唐龙用来取代我鬼眼的东西，是凯撒大酒店三楼的那只厉鬼，以及……两张鬼脸。”

“嗯？”唐龙表情一变，这人皮纸胃口可不小，居然要让自己把刚刚入手的死机s级厉鬼都搭上。

不过仔细想想，倒也合理，鬼眼的恐怖原作已经充分描述过了，如果不是杨间现在只睁开了五只鬼眼和无头鬼影平衡，一只s级厉鬼估计都没法与之相当。

当然这两者肯定不是完全相等，误差范围则是用两张鬼脸来平衡。

简单来说，五眼鬼眼和半死机无头鬼影，大概等于三楼的s级尸体鬼加上两张鬼脸。

并且人皮纸也算是有点诚意了，特别说明要先让两张鬼脸互相冲突死机，再给杨间驾驭尸体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