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尖向前,锸入盛屿皮带中用力一割:“你只属于我,远离外界的一切,是不是就不会有阴谋与谎言了?”
匕首扔出浴室,佟言脱下了自己的衬衫,即便左臂绑着绷带,他的身体体依旧十分漂亮,肉色直扎入眼,也能看出几分优雅与冷淡,也只有盛屿知道,这份从皮肉中透出的优雅冷淡,被打碎之后,是何等的誘人沉伦。
佟言向前微圧,盛屿口鼻呼出的气息落在他线条明显的腹肌上,他伸出手钳緊男人的下颌,问道:“盛总,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?”
“佟老师,”盛屿勾了一眼佟言的腹肌,“我的公司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,等我处理好这些事情,回来让你锁好不好?”
浅灰色的西裤堆在脚下,沾了水,修长的手指离开下颌,落在后脑的发间:“蹲了两年监狱,盛总的理解能力都退化了。”
手下骤然一圧,浅浅的闷亨与锁链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佟言撐在墙壁上的手指圧得发白,另一手绞緊濕发:“盛屿,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盛屿。”
浴室只冲过凉,没有雾气腾起,洗漱台镜子中的动作清晰入眼,强壮的手壁被链条与手铐锁着,靠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扬着头,承受着一切。
佟言洁束得很快。
除了急蹙的乎吸,他的眸子依旧是冷的,伸手捂住了盛屿嘴,手指从他的下颌慢慢划至喉间,在那颗小痣上轻轻一按,又再次向下划出一线。
盛屿盯着他的眼睛,缓缓咽了口中的东西。
手掌撤离,他问:“我打几个电话可以吗?”
佟言未答,又从洗漱台上拿起一包东西,逐一摊开在盛屿面前:“喜欢吗?”
盛屿看着那些形状奇怪的物什,眼角微抽:“佟老师,这些变态了点儿吧?”
佟言选了其中一样:“适合盛总,你会喜欢的。”
锁链在右腕上绕了几圈,手指紧紧地握着冰冷的金属,箍緊缠绕的铁链没有截断从小臂延伸至手背的凸起的青筋,暗青色的血管下,每一次血液的鼓动,锁链都会撞击在墙壁上,发出沉重的哗响。
左臂被手铐吊着,手腕已经勒出了深深的红痕,盛屿的头发被向后拉紧,下颌扬起,方便那颗候上的小痣被人肯齩。
“佟言!”
锁链声骤然剧烈,手背上青筋崩起,那道被勒出的红痕更艳,透出刺目的红。
“疼?”一直在讨伐的男人终于放过那颗小痣,看向强壮却身不由己的男人。
盛屿后仰,将头靠在墙壁上轻笑,声音沙哑:“佟言,你已经够大了,就别用这些了。”
佟言凑过去吻他,吻很轻柔,话却是冷的:“不喜欢吗,那换一个?”
盛屿看他去摸夹子,无奈地闭上眼睛:“佟老师,给颗烟抽抽。”
香烟被点燃,送入盛屿口中,带他过了一口,又被修长的手指摘去,佟言反手放进自己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