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女人味,她最近电影不是要上吗,准备来点绯闻。在他们公司男明星划拉一圈,要不对方有家室,要不对方不配合,要不白莲花看不上,划拉来划拉去,也只有郝泽宇能入眼,名气不大,起码形象挺好的,白莲花也不亏。所以我要在文章中塑造姐弟恋的cp感。
我惊着了:“姐弟恋?这年龄差够母子恋吧,太惊世骇俗了,我写不了啊。”实际上,我才不想面对郝泽宇。刚才扮演谐星调节气氛,没扮演好,被他撞到,他不得误会我是个色欲熏心的怪阿姨啊。
媛媛姐也不看我了,“福子啊,你太让姐失望了,知道咱们公司的人怎么说的吗,说我这仨助理,落差也太大了,人家鱼和落雁什么出身,一个富二代,一个英国留学回来的硕士,你一个民办大学毕业的,原来在地铁卖票的,岁数这么大了,形象我就不说了,人家说你是我亲戚,我走关系才要的你。你看看,姐为你扛了多大的风险,还把白莲花这活儿交给你,是,白莲花是难搞,可是人家是一线大牌啊,鱼和落雁天天眼巴巴地盼着这活儿,我毅然决然地给你,还不是希望你干点成绩出来,早日转正吗?人家鱼和落雁干半年就转正了。”
这话说得我差点热泪盈眶,嗯,还是我遇到困难就退缩了,是我不对,媛媛姐多替我着想。
媛媛姐带着我跟郝泽宇的经纪人丹姐打招呼。丹姐长得挺像我高中班主任,满脸冒着青光,长得挺威严,人倒是好说话,“随便问吧,我家艺人心理素质可好了。”
但好说话,也可能是没工夫理我造成的,她在化妆间对着郝泽宇被烧焦的头发唠叨呢,“你们也没人看着他!”
“嗨,现在一块钱的火机真是不能买,我一个不小心,就这样了。”
我脸腾一下红了。
丹姐哼了一声:“拉倒吧,你就是今天不愿意来拍,给我上眼药呢!”
丹姐又给郝泽宇上了半天政治课,让他端正态度,跟白莲花捆绑销售的机会挺难得的,他都快两年没正经作品了,还这么懒下去,肯定完蛋。
郝泽宇倒是好脾气,嬉皮笑脸:“今年不是还发专辑嘛。”
“专辑?现在还有人听歌吗?发专辑能赚几个钱啊,跑商演,小地方你又不去,你想干嘛啊!你不是答应我今年好好赚钱,在北京买个房子吗?”
彭松脾气急:“还吵吵什么呀,先想想怎么弄他的头发吧。”
他手拨了拨郝泽宇的头发:“接个发片,要不弄个假发套?”
我有点急于销毁我的犯罪证据,我说:“要……要不然剃了吧。”
彭松先不乐意了:“不会说话,就别乱出主意,你以为男的头发跟你女的一样吗,本来就短,剃了就更没头发了。”
“不是,网上不是说了吗,寸头才是考验你是不是大帅哥……”
丹姐白了我好大一眼,“我家郝泽宇可是偶像,见过偶像剪寸头吗?”
“美人在骨不在脸,寸头多能突出他的五官啊。”
“那不行,我们还接洗发水广告呢。”
郝泽宇乐了:“谁?谁还能找我做广告,请他马上打给我。”
“他们不续约,是他们眼瞎,今年还不能弄个新代言啊。”
郝泽宇把头发拢在后面,露出额头来:“剪了吧,我受够了偶像头,现在是个偶像就弄这种小妹妹头,一点都不爷们。再说,要是真难看,我戴帽子呗,头发留长了再弄呗。”
大家都没说话,郝泽宇停顿了一下,又笑了,“剪吧,我又不红,谁注意我啊。”
再见郝泽宇时,他头发短得能看见白白的头皮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出的建议,郝泽宇没刘海和发胶扰乱视听,眉眼如画,细长的丹凤眼怎么看怎么勾人。
我激动地拉住彭松的胳膊:“这长相,放唐朝,武则天见他,还要什么张易之张献之啊。”
“行了吧你,净给我添乱呢。”
我一脸谄媚:“其实你眉眼跟郝泽宇也有点像,也是丹凤眼,就是脸比他大点,要不然你剪更好看。”
“就你脸圆成那样,还好意思说我脸大?”
弄完头发,我们就在茶水间开始采访了。
不在化妆间采访吗?我们也想啊,可白莲花要用那化妆间放衣服,郝泽宇倒是好脾气,说哪儿都行。
午间外卖送到,大家放在一边,白莲花那边的工作人员倒是一趟又一趟地取餐。
我努力塑造相谈甚欢的局面,自带笑声音效,问郝泽宇这些年的成长啊,感受啊,选秀时认识的那些小兄弟现在是不是还情比金坚。
郝泽宇倒是很配合,一点也没染上五讲四美的公关腔背书范儿。
啊,我还顺便问了被他pk下去的、我心爱的小吴彦祖,他怎么下落不明了呢?郝泽宇说还是回去做空乘去了,现在孩子都两岁了,变成了秀儿狂魔。
我这个问题似乎开了个坏头,采访也变成了寻人大会,旁边人纷纷加入进来。
当年那个唱歌特好,人长得也太帅的上海小孩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