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黏的软肉吮吸着指尖,像是在做出热切的挽留。
穴肉还在他手里收缩着,手心聚了浅浅一洼从oga体内淌出的体液。
白子修额头渗出薄汗,面部肌肉僵硬着忍耐着什么,挪开踩着他裆部的那条腿。
踩得真够狠的。他几乎要怀疑姜鸦是蓄意报复。
刚刚一松开钳制着姜鸦小腿那只手,她踩着自己阴茎的力度就开始加大。
尤其是把她弄喷出来的时候,oga几乎是在把他当死物蹬踹发泄。
被用力践踏的阴茎很疼,却依旧硬得要命。
裤子里甚至是潮湿一片,贴身布料早就被溢出的前液打湿。
白子修眼角肌肉抽搐一下,深吸气半弓下腰身,阴森森抬头看向对自己干的坏事毫无所觉、还摊在他侄子怀里耳鬓厮磨的oga。
姜鸦感觉心头一凉,若有所感地回头看向白子修阴晴不定的脸,感觉莫名其妙。
她随脚踢了踢他的大腿,想起刚刚的话,耷拉着脸道:
“摆脸色给谁看啊?被踩也能硬成这样……”
姜鸦翻了翻自己的词库,思索了半秒后,提高音量呵斥道:“下贱!”